肖沥一路风驰电掣杀到时央家里面的时候,她门开着,一个人坐在沙发下面,桌上放着几个酒瓶子,他一进门就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。
她安静地坐在地上,一言不发,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咪。
肖沥走过去,什么也没说,伸手架起她的双手,将她从地上抱到了沙发上稳稳放好,然后将桌上的啤酒瓶通通扔到了门外。
他猜想她都是喝醉了,这女人清醒的时候,跟刺猬似的,他一靠近就蛰他,这会儿倒是温柔乖巧。
肖沥去浴室搓了搓帕子,然后走过来给时央擦脸,时央挣扎着推开他:“我脸上有妆!”
“没醉啊?”
“没有,还早着呢。”时央撇了撇嘴,看向肖沥,目光微醺淡淡一笑:“你来得真快。”她记得她才刚放下电话没多久,人就到眼前了。
“怕耽误久了某人变卦。”肖沥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已经变卦了。”时央说完起身要走,却被肖沥一把拉住,顺势用力,直接将她拉进他的怀里,时央几乎是一整个人跌进了松软的沙发上,脑袋被他狠狠按进胸膛里,他的手健壮有力,重重地锢着她的肩膀,时央下意识地推了推,他却更加用力地抱着她,她的耳朵就贴着他的心跳,以下一下,重而有力。
这个男人,就连拥抱都这是这样强势,可有时候,却又温柔得不像话。
时央不再挣扎,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,犹豫了一下,她的手终于从他的腰间穿过去,轻轻地,不动声色地环抱住,他腰部肌肉结实,就算贴着薄薄的衣服,也能感觉出硬朗。
肖沥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来,带着一丝轻佻的语气:“所以这是在想我示弱?”
时央闷哼一声,仰起头来:“示弱不至于,示好可以吗?”
肖沥舌尖品味了这两个字,应该没什么区别,眼角满意地勾了勾,倒是勾起了一抹尾纹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
时央又把脑袋撞进他的怀里依赖地蹭了蹭,喃喃道:“你对我好。”
这个世界上,肯对她好的人,不多。
-
肖沥从时央家出来的时候,给秦南打了一个电话:“去查一下,时央最近都和谁接触?”
“咦?不是都离婚了?怎么又搞到一起了?”秦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。
“是不是不想干了?”肖沥声音一沉。
“绝对不是!”秦南立刻正声道:“我这就去查。”
不出所料,这几天安彤不断地给时央打电话,都被她挂断,甚至到最后烦得她直接把手机号都给拉黑了。
就在她拉黑她的第二天早上,安彤出现在了时央的公司门口,一看到她一身职业套装走进公司,安彤连忙迎上来,精致的妆容浮起一抹伪善的笑意:“时央,早上好。”
“有事吗?”时央远远看着她,冷冷说道。
安彤走近她,明显能够看得出来她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,让自己显得比较友好:“那个…配型结果出来了,配得上,所以…就想问问你,什么时候有空,去医院抽取脊髓?”
“我改变主意了,你们另寻别人吧。”时央冷漠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就往公司里面走去。
安彤有些莫名奇妙,不太明白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转变得这样快,她连忙追上时央,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气息极不稳定:“时央姐,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,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呀?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吗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想你道歉,可是我弟弟…我弟弟等着你救命呀!”
“安彤,笑不出来,就别笑了,我看着都挺难受的。”时央冷冷觑了她一眼,安彤脸上笑意骤然收敛,只听时央继续说道:“我改变主意,两个原因,第一,你一开始接近我,便是处心积虑的,这让我很不爽。第二,你们想要的,不是脊髓,是我的肾,我他.妈没这么想不开。”
安彤静默了很久,终于嘴角泛起了一丝冷意:“原来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。”
脱下伪装,不用再假意地讨好她,安彤似乎突然轻松了下来:“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,开个价吧。”她目光里满是嘲意,上下扫了时央一眼:“十万块够吗?十五万,二十万,随便开,我们家都给得起。”
“……”
时央望天上翻了个白眼,突然觉得和她在这里废话真的很荒唐,这女人,一开始还觉得她挺有脑子,没想到那股机灵劲儿也是装出来的,她实在不想和她在这里多废话,于是擦过她直接走向了电梯。
姜雪在电话里将安彤臭骂了一顿:“我怎么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啊!”
安彤嘟着嘴不服气地说道:“换.肾的事情又不是我说出去的,鬼晓得她是怎么知道的,现在她铁定了不会换的,弟弟没救了,放弃吧。”
姜雪气得两眼都快要冒烟了,扔掉电话直接从办公椅上坐起来,抓起外套和包就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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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央下班,一走出大楼,就看到姜雪戴着墨镜,按下了车窗,冲时央亲切地招手,时央真的快要给她们这对母女烦死了。
姜雪摘下墨镜,从车里走出来,走到时央面前,上下打量了她一眼:“你和你父亲,真的很像。”
“你这话,让我挺恶心的。”时央毫不客气地说道,和上一次见她,是完全两个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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