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词才学,农耕内政,识人之明,勇猛无敌……
这人还出身微末,从农户村落中出身,如若不是曹操已经对许臻的来历知根知底,并且验证过,打死他也不肯相信这样的人出身寒门。
问题就是,他哪来这么多时间。
今年许臻20岁,竟然如此博学多才,还练就一身的武艺,传出去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。
也就不怪许多人都觉得他曹操是找了个人来假装许臻,去骗,去偷袭武将了。
“真是逸轩写的?”
“千真万确,我亲耳听的。”
荀彧再次解释道:“蔡琰姑娘也能作证,许臻还说春天来了。”
“春天来了吗?”
曹操探出去看了一眼院外,并没有啊,虽然没下雪,但是却也十分寒冷,地上还有结冰之地。
“嗯,许臻说春天在蔡琰姑娘的眼睛里。”
“啧……”
曹操再次愣住,然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,“哈哈哈,这个逸轩,居然如此多情……”
“这首词,真是他写的?”
“真是啊!”
荀彧都有点毛了。
我看起来这么不靠谱吗?
“对了主公,你们刚才说奉孝……如何了?”
“无事,无事……”
曹操连忙摆手,还看了戏志才一眼,委屈的戏志才只能默默的低下头。
为刚才羞耻的大喊而感到惭愧。
果然,错了就是略显尴尬。
“这么说来,逸轩才情也可无双,做典农官实在是太屈才了,哪怕是功曹也委屈了,这人分明是个大文豪。”
“嗯,我也这么想,主公,你觉不觉得……逸轩所学,与我们儒学不大一样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戏志才也来了兴趣,凑过来问道。
“仿佛是学了诸子百家,皆有涉猎,无论法墨,道儒,兵治,文治,武功,都各有所成,他肯定有高人教导,或者是有什么奇书。”
荀彧说道这看了曹操和戏志才一眼,说道:“主公,志才你们可还记得,当初张角不过就是个穷秀才,无门入仕,到山中遇到一高人,那高人便给了他一本《太平要术》……”
曹操神色一滞,愣了片刻,奇怪的道:“你是说,逸轩也有这样的书?嘶……不对啊,这只是黄老思想之渲染,张角未尝有真才实学,这不可算什么值得言说之事。”
张角……笑话罢了。
但是荀彧忽然这么一说,让曹操反而愣住了一下。
“等等……”他忽然嘴角上扬,笑了起来,“妙。”
然后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荀彧,“妙啊,文若,不愧吾之子房,果然妙。”
戏志才盯着荀彧看了很久,然后又看着曹操,心想着说啥呢?怎么就妙了?
能不能夸夸我啊!我等了半年好不容易夸我一句还是夸错的,我特娘命苦啊!
“你们这意思,难道是要以此作文章?”
戏志才反应过来,顿时沉吟许久,然后说道:“此事可令百姓,乡里猛士,稚童深信不疑,但士族寒门却不容易信。”
曹操微笑道:“那就行了,志才,你方才所说的郭奉孝,可否请来,让我一叙?”
“这……主公,奉孝他只想隐居,不愿出仕,所以……”
荀彧摇了摇头道:“也罢,或许是命运如此,我修书一封给郭奉孝送去,如果他愿来最好,不愿主公也切莫相逼,如何?”
曹操嘿嘿一笑:“好,我不逼,我不逼。”
……
这一夜,到后半夜的时候,文人雅士们依旧还沉浸在那一首韵味独特的词句,似乎越想越是觉得意境非凡。
但很快这首词的作者便传开了来。
许臻,许大人。
乃是许大人在军营写下的这首词。
甚至还让主公曹操无比惊讶,寻访了一夜。
兖州之内的名士,士族,全都陷入了一片哗然之中。
包括在太守别院居住的陈宫,也将此书刻了下来,反复研读。
星夜之下,院落内湖面波光粼粼,颇为孤独的陈宫轻声沉吟。
“东风夜放花千树……”
“好词句啊……”
他放下书简,准备收录于自己的藏书之中,这首词的韵脚和诵读之韵,都远超现今,自有一种独特的韵味。
“许臻其人,留不得……”
陈宫心一横,却是难下决断,“让上将军将之抓来软禁,好生对待,便可,若是日后可与我们出谋划策,便可如虎添翼。”
在他对面喝酒的张邈苦笑着摇头,道:“你不知曹操多么宝贝这许臻,那徐州小将赵子龙,加上猛士典韦,本来都可以做勇猛猛将所用,却都大方给了许臻做小小宿卫。”
“公台,你可闻哪个文生有这等待遇?哪怕是荀文若都不曾有。”
“但,此人也当得如此!”
陈宫眼睛一亮,说道:“我们等开春,迎吕布将军入主兖州,那是因曹操残忍,杀害兖州士大夫一族,而不是我等背信弃义。”
“许臻乃是豪士,绝对不能杀,掳来好生对待,这才是正道!”
听他说得斩钉截铁,张邈却笑而不语。
这怎么不是背信弃义?只是说得冠冕堂皇一些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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